除了父亲和姐姐,她只相信池舅舅一个人。 程笳也没有指望她懂,忐忑不安地道:“若他只是哄了我去给祖母说项怎么办?我反正已经成了金陵城的笑柄,也不在乎多这一桩。可我只要想到自己会上当,我心里就觉得刺骨的痛……还有些踌躇不前……我到底要不要跟祖母说呢?如果跟祖母说,怎么跟祖母说好呢?我总不能像跟你说话似的,竹筒子里倒豆子吧?”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