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是谁的手笔?这霁雪图画得极好!我看不大像官窑的东西。” 他的语气淡定中透着几分亲昵,好像他们依旧在寒碧山房,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。 周少瑾好生委屈,低声道:“是姐姐的陪嫁,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。我那里好像也有一对。不过留在了金陵平桥街的老宅。池舅舅若是喜欢,我让人找出来送去榆钱胡同。” 小丫头片子还生着气呢! 这回又是为了哪一桩? 程池笑着坐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