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白了,一面把那信揉成了团塞进了贴身的肚兜里,一面高声地呼人,又是掐又是按的,好半天程筝才缓过气来。 还好顾绪去了衙门,两个孩子在外院的书房跟着先生上课,其他顾家的亲族都住在西路的宅院,没有惊动旁人。 程筝打发了身边服侍的,问乳娘信去了哪里。 乳娘从怀里掏出信来。 程筝把那信又重新仔细地看了一遍。 她越看越心惊,越看越困惑,吩咐乳娘将信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