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程筝心中苦涩。 不管这家分不分得成,这分宗的罪名只怕会由她母亲袁夫人担待下来。 可她也明白,这时候再说都晚了。 程筝拉着郭老夫人的手就抽泣起来:“母亲的性子我知道,不要说是我了,就是您也难得劝得动她……但她总管是我母亲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管。别的我也不敢多想,只求祖母看在嘉善是您长孙的份上,您救救他!” 郭老夫人半晌没有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