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在榆树胡同的周少瑾午觉也睡得不安生。 她问商嬷嬷:“四爷真得明年三月才回济宁吗?” 商嬷嬷一边帮她掖着被角,一边笑道:“四爷是这么说的,想必不会有错。” 周少瑾“哦”了一声,乖顺地闭上了眼睛。 可脑海里全是程池的一言一笑。 听说济宁府那里很苦的,也不知道池舅舅有没有晒黑,有没有变瘦。 她很想去看看池舅舅。 可池舅舅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