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又怎么会把她的事放在心上。 程泾一看就知道她压根就忘了这件事。 他顿时脸色有些不好起来,道:“树木难成林。你从前怎样闹腾。那是为了长房,为了嘉善,我很是感激,可现在我们和二房分了宗,京城程氏就是一家,有些事。你也要想清楚了。没有程家,袁家也好,方家也好,只怕对我们也没有那么客气。孰亲孰疏,孰近孰远,你心里应该有杆秤才是。” 袁氏脸色大变,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