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对他掏心掏肝的,他怎么能这样指责我呢?”袁氏说着,心像被剜了一刀似的,眼泪也忍不住又落了下来。 程泾皱眉,道:“以后嘉善的事你不要再管了。从前把孩子交给你,也是想着我在京里事多,没有时间顾暇他。他在京里没有个管头,怕他跟着那些纨绔子弟学坏了。现在既然一家团圆搬到了京城,你管好内宅的事就行了……” 袁氏张大了嘴巴,半晌才道:“你,你也在怪我吗?” 儿子的确不能长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