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戒备起来。 笛声依旧在继续,像是女人的柔夷,温柔的抚在人的肌肤上,便是不懂音律的将士也已经开始享受的眯缝起眼睛,附庸风雅。展宴初却觉得,那只手随时可能将尖锐的指甲掐进人的血肉。 他绷紧身体,有些毛骨悚然。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马的嘶鸣,展宴初连忙循声望去。 队伍的最前方,那匹马正跃起前蹄。马上的人被高高托起,身后的披风随风腾起巨浪,英挺的背影绷成一只拉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