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过去,马来不及挣扎便在一声痛苦地嘶鸣中送了命,血喷到他的铠甲上。 但,一切已经太迟。他同马一起倒了下去,跌入河里。 水灌进铠甲,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。 “陛下!”展宴初嘶吼着追了上去,河里晕开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,不知是马的血还是人的血。 河里的那人是一国之君! 展宴初急的头脑一片空白,脱了铠甲,就纵身跳了进去。 展宴初在被血染的猩红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