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玦放下手,疲惫地瞥向蒲怀言,浓密的睫毛散下浅浅的阴霾,眉梢处浅浅的疤痕使他看起来莫名有些病态的美感。“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 蒲怀言看着令玦又顿了下,终是低下头。“老臣,曾在翻阅古籍时看到过,陛下这样的身体,其实......其实是可以受孕的。” “荒谬!”令玦猛地拍着桌子,站了起来。 蒲怀言立即跪到地上。“陛下!” 令玦自嘲得哈哈大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