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……疯了么?” 他烦躁而郁闷的一把掀开被子,冷冷喊道。“来人!” 守在门外的侍卫立即赶了进来:“陛下有何事吩咐?” “朕要沐浴。”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,都不能理解令玦深更半夜为何突然要沐浴。顿了下,才齐声回道。“是。” 令玦脚踝上的伤口已经结疤,但仍然高高肿起,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痛,他却执意不再让人搀扶,有些吃力的走到浴池旁,一个跟随蒲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