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柱,直注到水池中。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睁开眼时,眼里恢复了一贯的冷冽。 被冻的青紫的唇微微开合,一字一顿。 “适可而止吧。” 蒲怀言站在令玦的身后,自从令玖跳下悬崖后,他不知有多久没有见过,令玦用这样自虐的方式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记忆里,那个孩子每次从东宫回来的时候,都会将自己浸在冷水中,狠狠地搓洗。 令玦如墨的发梢不断的滴着冰冷的水珠,脸色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