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陛下不必太过担心。” 令玦这才松了口气,又还是不放心的垂眸看向展宴初。“他,什么时候会醒?” 那御医有些为难,欠身道:“这个......怕是一时半会醒不了的。陛下还是耐心等待吧!” 令玦又是焦虑又是烦闷,只好冷冷道:“朕知道了。” 那御医行了个礼,躬身退了出去。 令玦深深看着展宴初,一步一步走了过去,坐到他身边。 展宴初紧闭着双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