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在门外候着,她心乱如麻,却又半点法子都没有,只得随他去了福禄的屋子。 接下来的事情她压根不愿回想,那是她有生以来最屈辱最可怕的一段回忆。 福禄将她压在床上,一身肥腻的肉将她堵得严严实实,双手这就欺了上来,拉开她的衣襟,露出了里面柔软细腻的肌肤。 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凝固了,可是她的挣扎于福禄看来不过是试图撼动大地的蝼蚁,苍白无力。 一个阉人能做什么?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