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跌撞撞地在长夜里狂奔了许久,眼泪湿了面颊,又很快风干,明明是夏夜,她却觉得冷得刺骨,寒意从脚趾爬上每一寸肌肤,然后没入心底,再无踪影。 终于,眼前出现了一片偌大的湖,她倏地止住脚步,意识到漫无目的地逃亡已到达尽头。 她无路可逃了。 此处不是寻常宫女能来的地方,往日她顶多经由御花园外围去往各个主子的大殿,哪里会来到这么深幽的中心?她并不识路。 此刻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