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桌前,然后默默地捧起参茶放在桌上,接着又转身蹑手蹑脚地离开。 顾渊没注意来的是谁,只是看了眼快要干掉的砚台,吩咐了句,“先别走,替朕磨墨。” 容真只得停下步子,又转过身来回到桌边,轻轻地应了声,“是。” 声音温润悦耳,似泉水琤瑽。 顾渊蓦地抬起头来,“是你?” 容真规规矩矩地答了句,“回皇上,是奴婢。” 她拿起研石准备磨墨,却没发现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