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,研磨之时也常常心不在焉,眼里常常是一篇氤氲雾气,哀伤至极。 他看在眼里,难免想到自己失去母亲那会儿。 不过是个姑娘,哪里承受得起这样大的打击呢? 想到这里,他忽地问道,“今年多大了?” 容真道,“十六了。” 顾渊一边摇头一边笑起来,“十六?听你这样一说,朕不服老都不行了。” 容真想问什么,却又识相地闭上了嘴,有的东西不是她这样身份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