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身下的小皇帝还在叫嚣着顶撞她,一点也不怜香惜玉,容真又开始分心——男人果然是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开思考的家伙,明明眼神可以这样温柔,却不知为何他的凶器还能这么穷凶极恶地折磨她。 只是……说是折磨,也许也不尽然。 因为此刻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,唇边溢出的莺啼都能轻而易举撩动寒冬的坚冰,他强势,她包容;他不留余地,她毫无保留。 最后的温热留在她体内时,顾渊缓缓抽离了身体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