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这才想起要帮她穿好衣裤。 那个懒姑娘如今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,累得呼吸都有些急促,胸脯一起一伏,面上有种餍足的风情。顾渊失笑,拉开了她的裙摆,一眼就看到了挂在修长的腿上的里裤,以及红肿不堪犹沾雨露的娇嫩花蕊。 容真有气无力地捂住关键部位,懒洋洋地说了句,“皇上,嫔妾累了……” 顾渊这才记起她连着忙了六日,每日都行程满满,哪里有那么多力气和自己厮混。 他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