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功夫打了个盹儿,车停了也没发觉。 心里有点酸楚,万岁爷打小就是个忙碌人,全靠这种铁人精神才走到今天,接下了这片江山。哪知不论是夺江山还是守江山,他都是个劳碌命,一辈子停不下来。眼见着才三十不到,眉心的纹路也好,发间惊现的银丝也好,都令人看了心窝子疼。 他放下车帘,想让顾渊多眯会儿,便没再出声,岂料顾渊自个儿醒了,车帘一掀,眉头一皱,“到了怎的不叫朕?” 郑安十分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