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真浑身一颤,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,只能怔怔地望着他。 他知道? 他知道长顺对她而言胜似亲人,知道她想把他的尸骨带出宫去,她明明未曾提起过半个字,为何却统统被他猜中? 顾渊走近一步,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“你还有朕。” 容真低头看着自己的脚,心神不宁,痛楚之外却又有了一丝恍悟,他在心疼她。 可是此刻的她已然无心欢喜。 那日午后,她站在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