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道,然后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,对上那双藏满泪水的眸子,语气急促地说,“什么叫把它要回去?朕又何曾不珍惜它了?傅容真,你看着朕!” 她真的抬眼看着他,却一言不发,安静的可怕。 顾渊只感觉自己踩在冰渣子上,从脚下升起一阵寒意,慢慢爬上心头。 他只觉茫然,恐惧,烦闷,无力。 这样的容真叫他忽然生出一种自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挫败感,他好像真的要失去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