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大的。 她缓缓地把头转向谢太医,“你呢?和毛太医看法一致么?” 谢太医惶恐地拱手道,“回主子的话,下官赞同毛太医的话,这个孩子恐怕……恐怕并不容易生下来。” 此言一出,大殿里又一次陷入一片沉寂。 容真的手缓缓抚上腹部,心里涌上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 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,如今始料未及地有了一个新的小生命。 可是它才刚萌芽,就有人告诉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