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拿着也不方便。” 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握着毛笔,正一笔一划很努力地在纸上练习今日少傅教他的诗: 安得广厦千万间?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!风雨不动安如山。 容真瞥了眼他冻得通红的小手,“拿着暖暖手再写,否则血液不畅,字也不好看,再怎么写也是白费功夫。” 顾祁执拗地没去接那个暖婆子,自小受到的教育教会他一个道理,先苦后甜,在享受之前一定要完成该做的事。 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