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沉着凝重,带着披荆斩棘的凛冽与果决。 他看着顾桓背对自己,怀里抱着阿笙,以全然防备的姿态,以脆弱得像个孩童般的姿态。 仿佛忽然间就看到了从前尚且年幼的那个四弟,在自己被窦太后宫里的管事嬷嬷责罚时,天真地站出来,大义凛然地斥责道,“大胆奴才,这是我三哥,是你能责骂的吗?” 那个时候…… 呵,那个时候,他们都还年幼,分不清将来的形式,看不懂宫闱的争斗,也许就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