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根本不在乎死在谁的手上,我看他好像巴不得被人做掉呢,因为他对死于警察的枪口下感到耻辱……” “这么长时间就说了这么几句话?”廖燕北问道。 唐萍脸上泛起红晕,扭捏道:“他尽说些疯言疯语……竟然想让我陪他住一晚上……他让你们别再费尽心机了,因为对他来说,你们跟他之间不存在等价的交换……” 范昌明皱皱眉头问道: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唐萍说道:“这还不简单吗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