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皮上,指腹轻轻地抚过。 薄珏闭着眼睛,感觉怪怪的,她辩解说:“我没哭。” “我知道你没哭,只是这里风沙太大了,迷眼睛。” “我也是这么觉得。” 军区一院的植被葱郁,她们现在所在的林荫小道上都能听到清脆的鸟叫声,风沙之说纯粹是无稽之谈,赵清阁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薄珏知道,心里却很欢喜,路边的花香也更浓郁了。 赵清阁把她的手拉过来牵在自己手里:“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