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悟的是外面世界的炼器法则。

此时自己进入法则之海，竟然发现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炼器法则的迹象。

王陵挠了挠头：“你说我这有完整的法则之海？”

正丘首摇了摇头：“准确来说，是空的法则之海，里面什么都没有······一条法则我都没感悟到，倒是有点法则成形之前的迹象。”

王陵张了张嘴。

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东西。

如果没有法则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