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忙得很,也没排上个,所以就把这个杯子给封在盒子里,忘下了。 拿起那个青铜杯子一细看,上面的宫装美人确实跟老头儿之前形容的一模一样,姿容娴雅,正在做针线女红,脚边赫然放着一个小小的丝锯。 我就问老头儿,怪梦就是从摔杯子之后开始的吧? 老头儿连连点头,瞅着那个美人,脸色也难看了起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……” 隔行如隔山,你想到了也不会相信的。 说到了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