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合力,没多长时间,把这里的纸人全给截断了。 数不清的黑气飘散出来,我一玄素尺全超度了。 程星河收回红绳,擦了擦头上的汗:“还是你小子有脑子——怎么想出来的?你碎纸机托生的吧?” 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 这会儿看清楚了程星河——他正奔着我们跑了过来,可步履蹒跚,犹如一个怀孕的大鸭子。 我顿时就看明白了——这货真是老鼠给猫当三陪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