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 大瞎马缓缓起身,把那个小方盒子重新仔细的放进了怀里。 我脑子则飞快的转了起来,卧槽,现在怎么办? 那个丑恶的脑袋跟我脖子就只有一叉之隔,只要大瞎马手上的叉子一松,那玩意儿直接就咬我喉结上了! 而大瞎马这么一动弹,叉子也没拿稳,忽高忽低这么一抖,那个爬爬胎对着我蹭的一下就吐出了一条信子。 你妈的,那个信子是紫色的,带分叉,一瞅就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