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他一张脸沉甸甸的:“你们说的那个人,喉结上一颗朱砂痣?” 我一边抽冷气一边点头,同时看出黄二白面色不善:“你认识他?” 黄二白这才把一只糙如砂纸的手从我肩膀上移开了,喃喃的说道:“这个败类,原来还活着。” 程星河和哑巴兰对看了一眼,立马问道:“那是谁啊?” 黄二白叹了口气,脸色越来越难看了:“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——他脖子上的红点,也不是朱砂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