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摁着胸口,努力让呼吸平稳下来,拿出嘴里的解毒木,以尽量能让白藿香放心的声调说道:“你放心,我来了,就不会再让你吃苦了。” 白藿香一怔,声音忽然带了哭腔:“我知道……李北斗,你受苦了。” 不过几个字,可一字一句,我听得出来,她在心疼。 这点伤,算个屁,总比你扛的穿魂针强。 同时,我还想起来了,怀里有黄二白给的干木头。 这东西也不知道干啥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