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藿香皱起眉头,想了想,还是摇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 我总觉得,江长寿做了这些事情,肯定是有目的的,但到底是什么目的呢? 按理说,他下手那么狠,一点人性都没有,根本就是个反社会人格,什么事情,会让他那么执着? 白藿香盯着我身上的伤,眼里全是抱歉:“你身体这个样子,我还把你拖进来——要是能等你身体养好就好了,可是,那个时候,可能就来不及了。” “来不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