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也没感觉到——甚至用上了公孙统教给的那一套“雷达”一样的法子,都没感觉到。 可我就知道,有危险! 我一只手撑在了那条长案上,翻身而起,几乎与此同时,那厚重的帘幕被一股子极其凌厉的行气掀开,那道子行气,对着我刚才站着的位置,就劈了过去。 我一只脚还没来得及完全避开,“咔嚓”一声,鞋底子悄无声息,就被削薄了一层! 那个速度——根本就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