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树,只觉得这地方是越来越热了。 我把衬衫的领口松开,一只手也一个劲儿往脸上扇风。 孩他爹已经知道了我们是干风水行的,别提多高兴了,引着我们就往里走,黑膏药别提多看不惯了,抽着嘴角,一只手把玩儿着嘴上的膏药,还在一边废话:“长着俩眼就会看风水,这年头傻子的钱真好挣。” 不过他怂,怕我们揍他,话只敢偷偷说。 我瞅着黑膏药也好奇——妈的这货到底怎么保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