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袋一偏,直接把那个血盆大口避让了过去,那张大嘴擦着我耳朵过去,尖牙落在了老板娘刚才靠着的枕头上,这一下子,枕头里面的丝绵“乓”的一下四散纷飞,溅的到处都是白色碎屑。 老板娘瞬间瞪大了眼睛——我早把一面锦被提起来,盖在了她身上。 摆渡门显然也等级森严,注重师承,欧阳油饼见了皇甫球,自然是要垂着手立在一边,大气不敢出,结果也没想到,皇甫球下手这么狠,不管不顾,就让手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