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往里走。 我问他什么,也爱理不理。 这个人叫田一彪,也是个远房堂侄子,在这里蹭吃蹭喝兼跑腿——反正家大业大的,蹭也蹭不下几块老泥。 我寻思跟个导游有芥蒂也不好,就把刚才的事儿跟他解释了一下,请他不要放在心上,可他咧了咧嘴,连搭理都没搭理我。 一双眼睛不怎么安分,倒是总往白藿香身上扫。 我心里雪亮,不愧是淡水一字眉啊,心眼儿比筛子还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