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上,吊着两个人。 穿着的,显然是守卫服。 滴下来的,是血。 其中一滴,当当正正,就滴在了飞毛腿的脑门上。 飞毛腿跟个受惊的猫一样迅速缩起,拿出了一个手帕拼命的擦——皇族后代都是贵族习惯,只用手帕,不用纸巾。 血是从这几个人头顶滴下来的,有头发盖着,看不出具体伤口。 这谁干的? 我立马看向了花奶奶。 花奶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