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狗还挂在他身上,好像这辈子不松开了。 汪疯子这才想起来身上还有这么个玩意儿,死命往下拽,我有点心疼那个秃狗,连忙让秃狗回来。 秃狗这才松了口,面无表情的到了我身边,趴下,“呋”的一声,又睡着了。 亓俊素来小心,这才终于把身上的水母皮彻底扯下来,谨慎的叠好:“险啊——这一次,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。” 不,说起这个,更应该感谢的是另一个人。 我回头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