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摁住了哑巴兰:“就最后一点事儿……” 我越过了那一片荒草,到了茅庐前面,果然,腐朽的门廊下,有年久失修的祭祀台,看不清字迹的神主牌。 我把神主牌擦干净,上了香。 三注香烟袅袅而起,飞到了碧空之上。 这是土地神的家,他终于可以回来了。 身后没有道谢,而是一声叹息:“受之有愧……” “并没有,”我答道:“您尽了自己的全部能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