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逃走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,可他放不下身后那棵完整的大娑罗树——三弟已经被拦腰截断,那个也许是二弟。 “哇”的一声,背后传来了一阵哭声。 白藿香一直抱着的,狐狸留下的那个小婴儿。 我转脸看着那个小婴儿,小脸圆鼓鼓的,跟玫瑰花苞一样,两只大眼睛澄澈的像是露珠,可惜,也许再也看不到父母了。 “你让我们做的,我做完了。”我盯着他:“现如今,该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