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想起来了:“对了,找那个太极纹白毛的貂的时候,顺带着打听打听,十来年前这里丢孩子的事情。” “得嘞!” 眼镜青年别提多感动了,两手交叠就对着我行礼:“多谢恩公,能找到我弟弟,我们全家谢你八辈祖宗!” 大可不必。 一想起来这四个字,我才反应过来:“对了,Maria姐呢?” 平时就她跳的最欢,又是这里的主人,怎么没见她人影? 亓俊已经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