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到,就是别添乱。” 杜蘅芷也看到了金郡王的本事,皱起了眉头,不由自主的松开手。 程星河抿了抿嘴,跟着我就进去。 “你去干什么?” “你一个人,我不放心。”程星河梗着脖子:“更别说——我这脖子都这样了,要是来不及,死哪儿都是死。” 听上去是漫不经心,可我知道,他对死这个字,比别人多了多少畏惧。 能直面最恐惧的东西,他是个最勇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