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,让人煮了?” 程狗。 我回过神来:“煮你大爷。” “每天大爷二爷的,你不烦我都烦了,”程狗用肩膀子撞了我一下:“是不是刚才听到自己跟大邪神沾上关系,害怕了?怕个屁!真要是这样,那你就是鞋面布做帽子——高升了,你想,左手跟我一起画个龙,右手画一个邪眼睛,那谁不得怕你?” 我只是觉得,本来以为拨开了四相局的层层迷雾,能看到最后的真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