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的记忆,跟一个神灵的话重叠在一起:“元水神在婚礼上,亲手把拿敕神印那位的心口贯穿了。” 疼,非常疼,那种疼不光是身上的疼。 我没少吃苦,比如被老婆蛾重塑血肉之躯,和后来受过的种种磨难。 可全没法子跟那一次比。 不光是血肉之躯,是心里疼。 她当时跟我说:“是不是,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?” “只要我有。”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