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断断续续,总不停止,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桩,一下一下被打进去。 九尾狐也跟着叹息了一声:“这要是在外头——怕是一口井都挖好了。” 剩下那些想帮助我的神灵,早就跟着上前,可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为关押神灵诞生的,神气对那块白石头不起作用。 谢长生靠着柱子边,眼神冷冷的。 他的表情,比起“幸灾乐祸”,倒是一种“我就知道”的木然。 我胆子素来很大,跟程狗说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