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“啧”了一声,要把江采萍的手给掰开,江采萍就是不肯松开。 江采萍低着头,声音不大,却异常坚定:“我就要去,非去不可——你走了,我要生病的。” 江采菱给气笑了,拽着江采萍就要走:“你死都死了,还痛个屁……” 我看着她澄澈的眼睛:“什么病?” “因为见不到你……”她指向了自己的心口,声音越来越小:“这里痛。” 我的心猛然一动。 江采菱也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