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见这四个字,心里咚的一下,就沉下去了。 白藿香也愣住了,不由自主就站了起来,声音一颤:“白纸——葫芦?” 苏寻抬起头,莫名其妙:“那是,什么东西?” 程星河也怔住了,听苏寻问,这才吸了口气,低声说道:“小点声——那是,送夭亡的。” 所谓的送夭亡,我耳朵里嗡的一声。 那不可能那不可能。 可我心里一清二楚。 西川有个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