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星河有点着急:“不是,正气水,你是什么心,我知道,哑巴兰知道,哪怕洞仔……” 苏寻抬起头,有些吃惊,琢磨为什么自己是个“哪怕”。 “你知道,那就更应该明白,我绝不会给他添麻烦拖后腿。”她抬起头,眼睛灼然发亮,是个特别勇敢坦率的眼神:“他心里的人才为了他消亡多久?何况,那个消亡的方式,有多奋不顾身,不顾一切,你们都知道。” 这话声音不算大,可是,坚定有力,掷地